欲念,像是春天的花骨朵挂在枝头。

蒋书侨昨晚除了打他又用手指玩了很久,弄得他前头的小肉核还是肿肿的,类似一颗不常见的豆蔻色珍珠。

他握着下身,龟头用力抵着穴口那儿感受到了阻力,他在衡量是否真的进得去。不知道,也许狠狠心就行了。

蒋绵在此时醒了,揉着眼睛喊:“哥哥?”

这一声哥哥,蒋书侨喉间滚动才像是彻底从酒精里清醒。

他下了床去洗漱,蒋绵在后头哭丧着脸跟上来,那儿肿了,连走路都疼。他很想以此撒撒娇但是始作俑者是蒋书侨,他不太好怪罪。

蒋书侨收拾好之后让他快点,“回家换身衣服再去学校。”身上的衣服皱皱巴巴不像样。

蒋绵像没听见他说的话还坐在沙发上发呆,整个人耷拉着。

“先穿,回去扔了。”蒋书侨蹲下身拿着他那条内裤往他腿上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