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垂,动作很轻柔,而他敷在她小腹上的手,也探进了她的睡衣,在她光滑的肚皮上游走。
杜若再一次按住了展京墨在她的小腹上面滑动的手。
她觉得阿陆好像就在这个房间里,就在不远处。
在这个房子里的任何角落里,就这样看着她。
她无法当着阿陆的面跟展京墨发生任何亲密的事情。
她只能哑着嗓子告诉展京墨:“我怀孕了,医生说前几个月不可以。”
“我也没打算对你怎样。”展京墨终于松开了她,语气中有点意兴阑珊,他绕到杜若的面前注视着她。
杜若在他的目光里,无所遁形。
她觉得自己不需要严刑拷打,就能什么都招了。
于是她匆忙丢下一句,我去放洗澡水,然后就匆匆地跑进了洗手间。
她弯着腰打开了浴缸的水龙头,在哗哗的水声中她听见展京墨的脚步声消失在洗手间门口。
他没有进来,好像是出去打电话了。
杜若松了一口气,身体软软的靠在墙壁上。
晚上他们依旧同床共枕,杜若睡着睡着就能从被单里面摸出一两颗刚才张嫂没有捡干净的桂圆或者是红枣花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