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琬除了舌头和手指,其他地方都不想动,摸到谢宁的腰际:“刚变的。”

谢宁将她翻了过来,两腿敞开,花心抵在裤裆处磨。

卫琬仍旧不想动,还想开他玩笑,捏着嗓子问:“Daddy,下面是什么东西啊,好像一根棍子。”

谢宁声音喑哑、发笑:“是棍子,专治各种不服。”

卫琬笑嗔,眼波流转,眼里星光熠熠,纤长白皙的手指点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