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并非是长一岁的缘由,席从雁自个儿明白。他倒也不是真的见一面便要生情,只是少年郎见着漂亮姑娘,总有一番臆想。

赵谦看着席从雁不过见了一面,便为着一个女子发妄,心下暗沉,面上却不显。思略着,从雁总是拿他当兄长,几时才会拿他当赵谦?

再如此往之,今日是郑黛烟,明日恐怕便是王黛烟、林黛烟……倘若有一个真入了从雁的真心,他赵谦这个人该如何放置?难道还要继续作他的兄长在一旁看着他娶妻生子?

身下的小穴都已经吃过他的手指两回了,竟然还妄想着别人?

赵谦怨气逢生。

那比女子更樱红的乳尖更娇嫩的女穴如何能同女人生孩子?想必也不会有女子愿意亲近于他!

生的这般,除却作他的妻子还能作那般?

赵谦的心思活络,面上却仍然一派笑意,他用箸夹了菜肴,送至席从雁的面前,并不放置在碗中。

“二哥?”席从雁看着这突然送在半空中的吃食。

“从焉吃一口罢。”

“今日陛下差了人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