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献身的样子。说什么只留一宿,还做着过了今夜逃之夭夭的美梦。
他也不打断,少年是个男子,反抗起来亦要废上一番力气,乖乖躺着便是很好,他也不想伤着人。
掐着少年的腰翻过身,让少年趴跪在榻上,肉臀饱满,两瓣中藏着一个神仙妙处。
他从少年女穴中挖出蜜水,揉抹在褶皱上,自褪了衣物。掏出阳具,肏入女穴中。小花洞强吃下肉棒,撑得阴瓣包不住,好不可怜。席从雁也因着外物入体,腹部收紧。
“哼嗯……”阳具插入的越发深了,少年越发耻辱。谁叫他长了一个女穴,被另一个男人抽插亵弄。他越不去思量,躯体中肉棒肏弄穴肉的感触越多,不属于少年的情欲裹陷。
“从雁给二哥生个孩子罢……嗯”赵谦掐着人的腰深出深进,做的缓,还却让人适应。
席从雁被深顶花道,跪趴在床榻上原就耻辱,被一下又一下顶软了身躯,呜咽着回答:“呜不,不要……孩子,只留一宿!”
“什么一宿?从雁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做妻子的那里有不育子嗣的?日后夜夜缠绵,定然会有。”修长的手指掐揉臀肉,阳具被湿润的洞穴深含,吸弄的美妙。
“什么夜夜……缠绵!”他被肏的糊涂,到底还是听了明白!又被人哄骗一次,还要他日日缠绵?少年被肏软了身躯才惊觉要反抗。肉臀扭动,身躯往前,双手支撑要翻身挣脱。
阳具被挣扎从湿紧滑落,粗长涨硬一根湿黏在男子胯间,肉刃凶戾。
赵谦将人的两只手抓住按在少年身侧,倾身压住。另一只扶高臀肉,少年腰臀抬出一条弧度,肉刃破开没得扩张的后穴,穿刺入内。
“啊!”他先时不挣扎愿意献身作赔,肏软了身躯那里还敌得过赵谦,两只手臂被困,人被压跪在床榻,两腿跪分,肉棒插进后庭。
“做二哥的妻子总是比回去做个长了牝户的四少爷好的许多,国公府的双生子一个被山贼奸淫有子,一个异身勾引姐夫。旁人听得,从雁的姨娘那里受的住。”青年伏压住席从雁,在人的耳边厮磨,声音温厚,携着情欲述说蜜语。
“不……不要……二哥……呜呜呜不要……”席从雁当即惊惧出眼泪,压在他身上的不是赵谦不是他二哥,更像是十八层地狱中逃出来祸人的恶鬼。
后庭的肉刃在干涩的甬道抽插,少年方才被奸弄女穴的爽快全无,一席话更叫他如坠冰窖,浑身又寒又痛。
“呜唔二哥……二哥……”他趴跪着不敢再挣扎。只叫唤着,要从这两个字中叫唤出经年的情谊。
压在他身躯上的男人只有粗重气息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