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他拼尽全力相斗,也没保住主子爷不动手。主子受刺,充景自个儿也伤的不轻,所以这些时日没在府中出没。

望充景神色不振,从赵谦屋中出来。是怪罪责罚,原不是由他说来,这是他二哥的人。

“可知晓是个什么人?当真是个乡野莽夫?”席从雁盯住人发问。

充景拱手垂头,神色不能尽然全现。

主子爷吩咐,若是四爷问话,尽可说了去。

“小人也不知晓此人算得算不得乡野莽夫,是乌月山的祸匪,张义。”确实是张义带着几个精炼装作百姓,突然袭来。

“张义?!”许久没得听到这个匪人,席从雁备受震惊。这人不是被赵政大哥收押了去,怎地还能自专?怎地还能伤了他二哥?

这匪人涎皮赖脸,身量近九尺,一身横肉,实在不好招惹。当初他在庙中被掳走,不过是捞腰锁人轻而易举。

怎地还能自专!出来伤人!

“怎地是他?当真没错?”如若真的是他,与赵谦相斗,受伤了便说得!真是这个人,怕是对着他姐姐不肯罢休!怕是听了什么消息,才对他二哥下毒手!

他姐姐!席从雁内里担忧,原以为这人被拿了当是无可再见,竟然出来了?还这样大胆!如何能自专的?!

“被斩首的人便是他?”少年问的有些急迫,很是不能冷静。

“小人不能走眼,当日并未拿住张义,这贼人自有一番武艺,伤了大人见不敌便逃。旁的,小人却不知晓。”充景尽数传达,除却神色不振,没有别的。他的神色不振该是伤重未好,又未能护主失力所致。

席从雁放了人离去,脸色难看。

【作家想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