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潮红阵阵,濒死地踢着小腿,脚趾蜷缩,陈越的手指才在阴蒂上弹弹珠般弹得啪啪作响,松开了那只被拧得暗红充血的屄。
屄口被玩了整晚,哪怕洗得干干净净,也没能那么快合拢,粉红外翻着,阴蒂硬如小石,高高翘起。
被拧得抽搐的雌屄穴肉颤抖,像层叠绽放的艳丽牡丹,淫水丝丝溢出,冒着莫名腥甜的味道。
陈越看得移不开眼,脱口而出的声音沙哑干涩,“上来,让爷舔几口。”
白奚急促地喘息着,不知是沉迷快感还是疼得说不出话来,被人轻易抱起骑在陈越脸上,露出烂红的屄口,陈越近乎迫不及待地舔了上去。
“啊啊啊啊……”火热的唇舌灵活至极,贪婪地舔弄嫩穴,甚至咬着屄口轻轻拉扯。
白奚仰着头尖叫,犹豫濒死的天鹅,腻白脖颈绷成绝望的弧度。
他只觉得连耻骨都被舔得酥麻,男人整张脸压在他的嫩逼下,高挺鼻尖呼出的热气洒在他的阴阜和肉蒂,喷涌而出的淫水大股大股地流在陈越英俊的脸上。
这种感觉实在太羞耻了,身体的所有反应无所遁形,他像一个放荡淫乱的娼妓,下贱到被男人吃逼吃得潮喷。
舌头越舔越深,陈越逼迫他骑在脸上,身体的重量压下来,陈越甚至不需要控制住他,只要张嘴就能舔得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