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呜……”他只能发出一声微弱的,小动物般的呜咽声。

“我去教训他,好不好?”陈越舔着白奚的耳尖,呼出的热气让耳尖更红,温声细语地哄着白奚,“你不护着他,爷就不为难你了。”

手掌一寸寸深入,带着滚烫到让人崩溃求饶的温度,只要白奚服软,就会结束这场严苛的淫刑。

白奚被极度的恐慌和撑胀吓坏,疯狂摇头,连说话都像呓语,却依旧不能说出陈越想听的话。

“你不要为难他……”

“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