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受着,他绝不会放白奚去找别的男人。
“唔!!!”白奚无助地睁大眼睛,尖锐的叫声尽数被男人捂住,呼出的热气打在他的手心。
白奚像犹如脱水的活鱼,在他身下挣扎得近乎崩溃,陈越却不为所动,死死捂着他的嘴。
阴茎坚定而残忍地进入他的身体,像锐利滚烫的肉刃,逼迫嫩逼承受它吃不下的东西。
白奚浑身都瘫软了,身体被强行撬开的感觉太可怕,又粗又长的驴玩意儿仿佛没有尽头,他明明已经吞进去很长很长,它却仍在往里插,不知还剩多少在外面。
白奚发出可怜而微弱的呜咽,肚子要被插爆了……
陈越动了动,阴茎抽插,活珠滚动,屄肉被折磨得近乎抽搐,死紧地咬着狰狞的阴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