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父亲似乎比以往走得都慢了,与他的距离一点点在缩短。

到了马车旁,萧敖立于车边,掀开车帘,等萧秋折上去后,他才上去。

太医早已在马车内等候,见萧秋折浑身湿透,左臂的绷带松散,血迹渗出,不由得皱起眉头,语气中带着责备与关切:“公子,老奴已说过多次,您的伤口万万不可再沾水。若再不好生照料,这手臂怕是真的要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