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个月。”

当初成婚时,契约书上写明,成婚满三年方可和离。如今两年已过,离和离之期已不远。

萧秋折凝视着她,神色难辨。

晚青妤方才开门时受了风寒,喉咙发痒,咳嗽不止。

萧秋折听着她一连串的咳嗽声,眉头越皱越紧,眼神愈发复杂。

晚青妤咳了好一阵,实在支撑不住,摸了摸滚烫的脸颊,低声道:“你若想提前和离,我无异议。你写好和离书,告知我便是。”

和离?

他深夜冒雨前来,难道只为听她说和离?

他未发一言。

晚青妤见他沉默,缓缓起身,走到床边躺下,轻声道:“我这里没有男子的衣衫,你去找玉儿,让她生火为你烤干衣裳。”

他的衣衫早已湿透,浑身冰凉,想必极不舒适。

萧秋折依旧笔挺地站着,见她咳嗽不止,他冷声问道:“病了多久?”

“好几日了。”

“为何不去看大夫?”

“没有银子。”

没有银子?亲王府每月都会送来一百两银子,她除了吃穿,别无他用,怎会无钱治病?

晚青妤见他沉默,无声苦笑。想必连他自己都忘了还有一位妻子吧,否则怎会连月钱之事都记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