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被柔软,却抵不过身上人滚烫的体温。
晚青妤下意识地想要挣扎,却被萧秋折扣住了手腕,他的手掌有力,任她动弹不得。
“先别动。”萧秋折带着她从未听过的暗哑。
晚青妤咬住下唇,这是他们早就商量好的戏码,可当真要演起来,她才发觉自己高估了自己的定力。
萧秋折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颈侧,带着淡淡的竹叶香气,那是他惯用的熏香,平日里只觉得清冽,此刻却让她浑身发烫。
她感觉到他的胸膛紧贴着她,隔着薄薄的衣衫,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有力的心跳。
“你......”她轻声唤道,声音里带着她自己都未察觉的颤抖。
萧秋折没有应声,他的呼吸越发粗重,灼热的温度透过肌肤渗入她的血脉。晚青妤只觉得一阵酥麻从脊椎窜上来,让
她不由自主地战栗。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放松下来,可越是放松,感官就越是敏锐。她能感觉到萧秋折的体温,能闻到他身上特有的气息,甚至能感受到他肌肉的每一丝紧绷。
萧秋折的手顺着她的手腕缓缓上移,指尖若有似无地划过她的手臂。晚青妤只觉得一阵战栗,下意识地想要蜷缩起来,却被他牢牢按住。
“别怕。”他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我不会真的......”
晚青妤的脸瞬间烧得通红,她知道这是做戏,可萧秋折的声音太过暧昧,让她不由自主地心跳加速。
他的呼吸越发粗重,灼热的温度几乎要将她融化,这种感觉太过陌生,让她既害怕又感觉与众不同。
萧秋折缓缓低头,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晚青妤感觉到他的唇离自己越来越近,心跳快得几乎要跳出胸腔。
她紧张地抓紧床单,见他越来越控制不住,已经分不清是演戏还是真的,在眼睫轻颤了几下之后猛地推开了他。
萧秋折被她一推,清醒了许多,顺势翻身躺在一旁,渐渐平缓着呼吸。
晚青妤迅速下床,走到桌边吹灭了蜡烛,然后回到她的小床躺下,用被褥蒙着脑袋,大气都不敢喘。
房间里很安静,安静到两个人的呼吸都听不到,一直到天亮房间里几乎都没有任何声响。
翌日,晚青妤醒来时,发现房中已不见萧秋折的身影,也不知他去了何处。她起身洗漱一番,推门而出,见玉儿正站在门外,脸上带着笑意,目光在她身上来回打量。
晚青妤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轻声问道:“你笑什么?”
玉儿捂着嘴,又低低笑了两声,凑到她耳边道:“小姐,昨夜的动静可不小呢。李嬷嬷的脸色变了又变,今儿一大早就跑去太妃那儿禀报了。”
晚青妤闻言,脸颊顿时染上红晕,羞得低下头,却未多言,转身便往膳厅走去,她一边走,一边问玉儿:“你可知萧秋折去了何处?”
玉儿回道:“姑爷一大早就进宫了,想必是有要紧事商议。”
晚青妤应了一声,用过膳后,对玉儿道:“我们去一趟西街。”
玉儿疑惑道:“去西街做什么?”
晚青妤:“去书肆瞧瞧。”
玉儿闻言,眉头微蹙,劝道:“小姐,若无要紧事,咱们还是别去了吧。那书肆是付家开的,姑爷对付钰书一向颇有戒心。如今您与姑爷感情正浓,又忙着延续子嗣,可千万别出什么岔子。”
晚青妤明白玉儿的担忧,但她心中有事,必须去查个明白。或许付家书库真如袁安河所言,藏着与她父亲之死有关的秘密。她轻声道:“玉儿,你不必担心,我只是去寻些书罢了。”
玉儿虽仍不放心,但见晚青妤态度坚决,只得点头答应。
今日方方于和方齐皆不在府中,晚青妤便只带了玉儿一人出了王府。
二人先去了太医院探望二哥。二哥的伤势已好了许多,见晚青妤来,精神也振作了些。
晚青妤想到那死亡名单上有二哥的名字,心中忧心忡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