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不清了。

真的,只能到此为止了吗。

仿佛卸了所有力道般,文盛安的脊背紧紧贴在座椅上。

他无意间仰起头,恰好看到正对面墙壁上,悬挂着的一幅画。

那是一幅山水画。

是他当年被贬祁州,尚还是皇子的先帝所赠。

“文卿莫急。”年轻皇子清朗萧疏,胜比修竹青松,“你我且待来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