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铜钱说:“我只算到你要是跟着小恒出去,会跟小恒单独出去有不一样结果,所以才让你去看看,至于后面会发生什么事我就无法算出来了。”
“那你算到我会遇到宫家旁系的人吗?”
“算到了,还算到你们会跟他们闹矛盾,后面的事就不清楚。”
陆洲看着他:“所以你是在期待你算不出来事情会在后面发生?”
“聪明。”厉南玄笑着搂着他肩膀:“希望后面能跟我猜想的一样。”
另一边,宫兆中和宫兆宇开了两个小时的车,气冲冲地回到他们宫家种植草药的草药庄子里。
宫兆中怒道:“小宇,你派人去查查,那两个姓陆的人是谁,以后别想我们把草药卖给他们家。”
“是。”宫兆宇拿出手机走进大厅,然后看到电视上正播着总统和元帅一起接待外宾的新闻,接着一个画面闪入他的脑里,他急忙对宫兆中说道:“哥,我想起那个人是谁了?”
宫兆中问:“你说的是哪个人?”
“就是站在“恒权”身后的人。”
“他是谁?”
“他是国运集团董事长的长孙,也就是前几个月和厉元帅长孙厉上校结为伴侣的陆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