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

“我后悔了,”程亦澜突然开口,“应该让你穿长裤的,看得老公都硬了。”

“……我穿什么你都能硬吧。”许檐摸透了男人的本质。

胡闹间,一位风情万种的金发女子走了过来,询问程亦澜是否愿意帮她涂一下身体乳,程亦澜礼貌地笑笑拒绝。

“不去吗?”许檐难得别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