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胳膊被举起,双手抱住头枕,莫名耳熟的“咔哒”一声,热乎乎的嘴巴终于被放过,陆言殊迷糊着睁眼,膝弯便被捏着抬高。

他的花心蓦地涌出几股黏液,除了浊白浓稠的精水,还有大团晶莹剔透的花汁。

灼热的、黏腻的,将被扯得微微分开的蚌肉糊得一片狼藉,半硬的花蒂露出点儿肉尖,颤巍巍地抖。

“不愧是被开苞过的小妓女,亲一下就湿得跟尿了一样。”

钟北尧抬腿,硬邦邦的膝盖大力顶撞上去,砸在潮泞的软蚌上,让陆言殊“啊”地一声尖叫,全身都剧烈地抽搐起来。

耳边“咔啦啦”地响,披着警官制服的小妓女呜咽地扭着裸腰,才发现自己的手腕被拷在了头枕后边。

本可以自由活动的双腿也给禁锢在了大掌中。

只能任由钟北警官的膝盖挤开软嫩湿黏的花唇,粗糙的西裤布料和坚硬的膝盖骨碾着脆弱的花蒂和肉口,剐得粉润蚌肉泛出殷红。

女逼上陡生出叫人难耐的酸痒,陆言殊瑟缩着腿,“嗯嗯、啊……哈啊……不要嗯……不要踩……”

“我这是在帮你擦精液,你却说得像是我在欺负你,真是好心没好报。”

钟警官脸上惯常没表情的,又有正经身份摆在那里,即便信口开河都像是实话实说。

“哼啊……不能唔、用纸巾擦吗……呃嗯……”陆言殊半信半疑,被他搓揉得穴口翕张,酸软痒意弯弯绕绕地盘旋在腿心,酥得悬空的臀部禁不住地抖。

钟北尧淡声道:“能,但我不用。”

那只膝盖找着角度往他收缩的逼穴里杵了十数下,沾满黏湿的混乱汁液,搓橡皮泥一般碾蹭臌胀的花核,把女逼踩得又红又肿,男精淫水源源不断地排出。

“呼嗯、嗬……”陆言殊茫然无措地喘息,皱巴巴的布料又一声招呼不打地,顶进了他的股缝。

压着他瑟瑟发抖的后穴眼打转摩挲。

“昨晚有被用屁眼吗,小妓女?”

极其下流的两个字从一身正气的钟警官嘴里蹦出来,陆言殊不敢置信地呆了一下,屁股中心便给大力地撞出细密水声,后穴肉褶都给摩擦得滚烫。

“啊、没嗯……没有的……我也不是……”不是小妓女,他明明是男的。

“哦,那还是处女屁眼。”钟北尧喉结滚动,打断他的话,单手就把小妓女两只脚踝提了起来。

跟提兔子耳朵一样轻松,让他的屁股进一步悬空。

空出粗长手指,就着逼穴的汁水和别人的精液,捅插进那只嫩生生的绯红肉眼。

一下子就戳到了前列腺!

“哈啊!嗯嗯……呼唔……”许久没有被破开的后穴酸涩无比,痒意攀升,陆言殊霎时眼尾潮热,眼泪积聚着,慢了半拍才滑落。

不过是一根长指,就搅动着把腺肉越磨越松软,两只穴口里都咕叽咕叽地响,后面那个是被肏出来的,前面那个是自己在贪吃地嚼。

钟北尧看了眼被两条腿夹得圆鼓鼓的女逼,都没被碰到呢,就自顾自颤抖得像新鲜盛出的嫩豆腐花儿。

他抽出水淋淋的指头,给了紧闭的花唇一巴掌,不满地训斥:“别乱发骚,昨晚背着男朋友卖淫,还没卖够?”

白嫩的蚌肉连带两侧的大腿肉登时被扇红,浮出几根断续滚烫的红指印。

“唔啊、嗯呃……哼嗯、唔……”陆言殊呜呜地发抖,火辣辣的刺疼混着难言的快意倏地升起,酸得他脚趾紧蜷,汗湿的手指也绞在一处。

空虚的两眼肉穴小心翼翼地蠕动,分泌出源源不断地清透水液,看得钟北尧又十指大动,抓住一团挺圆臀肉,揉面似的揉。

“还是说你的恩客床上功夫不行,没能满足你的逼?”

钟警官粗鲁地揉热了那白面团,又啪啪地给了几巴掌,像要把里边的空气拍出来一般,扇得陆言殊臀腿上泛起绵延的肉浪,呻吟声颤抖破碎。

“唔嗯嗯、啊……别打、哈啊……要肿了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