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离程亦近，理所当然先看了看他，等再要去看季峋，他已经臭着脸走了。

她没办法，只能先跟程亦打听消息，“怎么回事？”他竟然会跟人动手？

这人从小到大都是品学兼优的代表，和打架哪能沾到一点边？

“嘴太脏。”程亦冷冷扫了那几人一眼。

虞邈还要问，他却不想说了，那些人嘴脏心脏，说出来都污了她的耳朵。

…

他不说，虞邈只能把人安抚好，去问别人，问了一圈才弄清楚真相。

是那些人拿她开黄腔，被季峋听到了，他先动的手，程亦知道原委也加入了。

只是一开始是针对那些人没错，等把他们打倒大半，他们两个也大打出手，不说围观群众，被打的那些都看蒙了，以为他俩打红了眼，“敌我不分”。

虞邈看了看程亦嘴角和脸颊的伤痕，再回想季峋脸上差不多同样位置的痕迹，对这两人的幼稚程度又有了新的认知。

真行，可给他们找到机会打一架了是吧？都一点不惜力。

看着校医给程亦上了药，她又要了一份外伤药带走，提着去找季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