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连连,她的小穴顿时缩得越发厉害。
在习惯了倒刺刮过花径时的刺麻后,疼痛转化为快感,娇软的花穴就算不停淌着泪,哭得好不凄惨,也是紧吸住粗热的虎茎不放,深怕那根可以带来快乐与欢愉的巨物退出去。
抱着芙萝菈插了好一会儿,虎头人似乎觉得这个姿势不够尽兴,牠无预警的松开她的腿,骤然的坠落感令小骚穴不自禁地将虎茎吃得更深。
「呀啊!」芙萝菈惊叫一声,发现自己脚尖碰到地板,体位的突然变换让小穴敏感的抽搐着,将虎茎裹缠在里面,用春水浇灌,用穴肉讨好的亲吻。
虎头人舒爽的喘着粗气,两手捉住芙萝菈细白的手腕,如同射手在拉弓一般,将这具娇小的身子弯成后仰敞开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