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怀山明显抖了一下。

严在溪笑起来,舌尖灵巧地在湿润的口腔中滑动,低吟着说:“哥……嗯哥哥你……宝刀……嗯不老啊……”

严在溪总会在这种时候说一些无厘头的话。

严怀山并没有应答,也没有笑,他单臂把怀里面对着自己调笑的弟弟一把转了过去。

严在溪始料不及地失了力,急忙把手扶在粗糙干裂的树干上,他挣扎着想要回过身去。

“啪!”

“啊!”

一声脆响伴随着臀肉颤起的白浪,以及严在溪猛然的叫喊。

“别乱动。”

严在溪不敢再动弹,额头蹭在树干上,微微刺痛,他紧抿着唇,感受到身后被放出的性器挺蹭在自己被严怀山的手指分开的臀缝之中。

干燥的龟头蹭着分出小口的穴口,时而用力,时而蹭过。

严在溪红着脸,颤抖着悬空的腰,偏转过头去,小声呻吟:“哥……没油会疼……”

身后的严怀山没应声,大手蓦地攥住严在溪身前硬起的阴茎,天气冷,他的手也不热,握上去的瞬间,严在溪被冰地本能闭了下分开的双腿。

插入腿缝间的性器被夹得一紧,严怀山贴靠在严在溪耳边,发出一声低沉的喘息,他猛然抽动性器,又顶上严在溪早已合拢,变得平坦的会阴。

“唔!”严在溪情不自禁地尖叫出声,在回音入耳前,及时咬住嘴唇。

距离他做切除手术已经过去了二十多年,但或许是因为当年的医学水平还未向现在这般先进,即便伤口早已愈合,但用力按在平坦的会阴上,他身体上曾经存在过的另一个器官仍旧会生出隐秘的痛楚与欢愉。

严怀山径直抽出埋进腿心的阴茎,手指用力按上严在溪柔软囊带后微微凸起的会阴。

一股快感伴随着指甲陷入敏感软肉的痛意被电流裹着冲入大脑。

“哥!哥!”严在溪猛然在他怀抱里扭动着挣扎起来,下身挺起的性器忍不住在严怀山裹紧的掌心里插动。

严怀山按着他会阴的手指力道丝毫不减,仍旧剐蹭按压着早已被缝合消失的器官。

严在溪尖声叫着,脸红得要滴血,裸露在寒风中的两条长腿簌簌抖动,下腹硬起紧致的腹肌曲线,坚持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后腰倏地没了力气,浊液在严怀山手中吐出。

“比之前快。”严怀山不带感情地评价。

严在溪把额头贴靠在树干上,喘息着回头瞪他。

严怀山揉热掌心里弟弟刚刚射出的白液,伸了三根手指撑开肉穴,把黏糊的浊液搅弄进殷红的穴口,按上深处微微突起的前列腺。

“呃……你慢点……”严在溪的不应期还没过就被强势地撑开后穴,细密的痛感攀着龙骨一路直升,他额前渗出层薄薄的汗。

严怀山蓦地把手指抽出来,垂下视线,看着张合空虚的穴口,能望到深处红色的壁肉。

他把手上剩下的白精撸上自己挺起的性器,握了鸡巴,抵上严在溪高翘着的臀眼,低声命令:“分开。”

严在溪艰难地咬着牙,缓缓朝两侧移动了脚尖:“哥!疼!!”

龟头灼热地猛然撞入,严在溪陷下去的腰跟着抖了两下,他蓦地瞪圆了眼睛。

严怀山第一下就肏地很深,巨大的龟头蹭过深处的敏感点,肠道干涩中被推入渗出的浊液润滑,却仍是有种被肉刃一点点劈开的感觉。

严在溪有一瞬间想吐,他深深呼吸着,手指不由之主地抓上树干。

树皮被一点点扣开,发出干裂时咔嚓咔嚓的脆响。

严怀山单手握着他露在外面的半截腰,用力拖着往身后一撞,臀肉撞上他的耻骨,严在溪发出尖锐的呻吟。

“操啊……”严在溪不老实地骂人:“严怀山你他妈的唔!”

又是一记深顶,他猝不及防地往前一缩,撞上抱着的树干。吃痛地叫了一下。

严怀山在身后拎住严在溪脖颈上悬着的眼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