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哭天抢地说自己没脸见人,没办法只好娶她!”

“可谁知闹了这么大动静,结果结婚当天,一听说你当了团长,抛下一屋子的客人连夜逃婚了!”

杨启明脸上一僵,随即自嘲一声挤出一丝苦笑。

在他心里,余念单纯得就像幼儿园的小朋友,天真无邪。

所以他时时刻刻都得保护她,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

他对余念无条件信任,只要余念说谁不好,那就一定是那个人的错。

我们从来没有任何辩驳的机会。

“现在弄清楚了吗?不过不重要了,就当都是我的错吧,我可以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