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去祁家干活,直到晚上,俩人才能见见面,说说话,睡睡……
她觉得很解乏。
冯溪行医数年,整日东奔西走,带着一大堆的药酒药丸,治好了很多生病受伤的人,却总觉得,立冬才是医自己的药。
他真好啊。
……
冯溪累得浑身酸痛,懒懒地趴在他怀中,一句话都没说,只管解乏。
立冬把人放在床上,打来热水,细细帮她洗漱,直洗到人快在热水中睡着时,才把人擦干净了放进新铺的被窝里,让她安稳睡下。
冯溪困得头脑发昏,习惯性转过身去,背对着他,独自抱着被子睡觉。
立冬静静地瞧着她瘦削的背影,从头到脚瞧了好一会儿,这才熄了灯,轻手轻脚地把她翻过来,抱在自己怀中。
“阿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