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似成了常态。
半山屋舍中,他在一扇门板之隔的雨凝面前,迫我主动承欢,扭身逢迎;
浮云台阙楼之上,仅一扇狭窄屏风之后,他将我剥去衣物,按在身下肆意发泄……
那些肉欲纠缠的场景在记忆中翻涌不休,我闭了闭眼,指尖微微发抖,不只是因为被羞辱和践踏的痛苦,而是记忆职中,他明明一声又一声地唤着我“师兄”,却依旧毫不留情地碾碎我最后一点尊严,让我在不可遏制的情潮与欢愉面前,清醒地认识到,自己正在被唯一的同门师弟奸辱的事实。
不含怜惜,无有尊重,因为我生为炉鼎,便合该受此责罚,合该被人碾碎,而我唯一不该的,是心中竟还存有的妄想与奢念。
我又想起当初逐日峰上与殷诀的对话。
即便我已忘了,当时究竟是以何种心情,去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