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被囚禁时,我受不住他过于疯狂的入侵,总是试图从他的胯下逃开,又一次次被毫不留情地拉着脚踝上的锁链抓回来,肏得更凶更狠。
如今,我已不会再逃了,习惯被东西填满的鼎腔熟悉了他的形状,亦熟悉了在高潮时仍然被持续插弄所生的快感。
是他教我的身体明白,逃不开,便只能学着承受。
他的肉刃撞在我身子里,撬开我最深的隐秘,将我的自由与生命一点点掠去。
鼎腔已鼓胀得承不住精,每随着他插入一下便会有淫液往外喷涌,发出扑哧扑哧的声音。
前端不知何时被他绑了起来,我却已无暇在意,浑身都陷在后方持续不断的强烈高潮之中,口中发出一声声低软的呻吟,带着长长的、甜腻的尾音。
“嗯……唔嗯……”
我跪趴在地上,感受到他的大掌一遍又一遍抚摸我凸起色的肚腹,炙热的汗水滴在我背脊,像滚烫灯油在烧灼我身体。
鼎气在交合处不断流逝过去,心中却盈满空无而热烈的欢喜,像是无根的浮萍,终于有了归依。
“这里,俱是我给你的东西。”他一边摸我鼎腔,一边插弄着我,在我耳边低低道:“若能把你肏到怀孕,你是不是便不会再想着逃离”
那冷冽沙哑的声音,说出的却是近乎残忍的话语,“为我生下孩子,永远留在这里。”
他疯了。
我也被他逼得疯了。
肉刃一次次将我肚腹顶起,鼎腔装满了精液,沉沉地往下坠,恍惚间,竟真如怀胎三月一般。
我生出一种深深的颤栗,已经无法思考炉鼎是否会如常人般怀孕生子,只是不住摇头,“不……”
他不再说话,只狠力肏我,大掌揉弄着我的身体,仿佛要将我揉碎了,再一片一片拼嵌到他身体里去。
再次被肏到极处时,我的脑海中空白一片,爱也好,恨也罢,通通都已消失不见,唯独剩下的,是对身上人的亲近和依赖。
这样全身心的亲近,是炉鼎被主人完全掌控的时候所赋予的,可于我,却又恍惚像是回到了许多年前,我被他刚救回宗门的时候,那时,我全身心所亲近依赖的,也唯他一人。
我伏在地上,陷在情潮余韵低低喘息。
有微光亮了起来。
男人将我身子抱起,搂进怀中。
我仰着头,恍恍惚惚看着他的脸。
我是如此恨他。
可我的身体里却装满了他的东西,他的气息融入我每一寸血肉,与我不可分离。
下身的束缚被一圈圈解开,那里被绑得太久,已有些麻木,他伸手握了上去。
身体慢慢颤抖起来,带着剑茧的手抚弄着脆弱的嫩处,我张开口吐出炙热的喘息,视野模模糊糊,脑海中昏沉浑噩,原本清晰的念头也不再分明。
我甚至分辨不清,眼前的人,究竟是谁。
……是二十多年前予我以生的恩人,还是二十多年后置我死地的仇敌?
炉鼎的本能操控着身体之中无法遏止的爱欲,与沉积的恨意交杂在一起,冲击着不堪重负的神经。
我抬起手,想要去触摸他的脸,行至半途,又无力垂落。
张着嘴低低喘息着,在前端释放的那一刻,由欲望和本能而生的亲近,终于占据了彻底上风,化成一句难以遏制的呻吟:
“……师尊……”
他指掌的动作突然停下。
我蜷缩在他怀里,下身失禁般沁着精。他的掌心好热,热的快要把我捂化在他手里。
“周离。”
他忽然唤我。
我茫茫然应声抬头。
朦胧视野里,他低头凝视着我,瞳孔中仍是浑浊黯淡一片,指腹却轻轻擦过我眼尾,像凶兽俯首,在小心翼翼拭去花瓣上的露珠。
“莫哭。”
他缓而沙哑地说。
之后,他碰我的次数,渐渐有所缓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