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的肉躯横陈在冰冷的空气中,被人审视、观赏。
双腿夹紧,然而翘起的肉柱和腿间沾满的淫液,却是我再如何掩饰也无法藏匿的罪孽。
难堪地别过头,“我没有!”
“没有?呵,痕迹消得倒快,”殷诀冷笑一声,“那这里呢?”他强硬地扳开我的腿,手指粗暴的捅入那个泥泞的肉洞之内,“这里都流这么多水了,被人肏松了没?”
饥渴的身体纳入对方温热的手指,本能的绞紧,挽留,他呼吸粗重了些,想将手指抽出,一时竟没成功。
我低低呻吟一声,眼尾被屈辱和快感逼出一点泪,却被他一巴掌扇在臀上。
“放松点,夹这么紧,是想勾引我?”他将手指强硬地从我体内拔出,带出翻卷的媚肉,“像你这样上赶着挨肏的骚货,真是下贱得令人作呕,若不是……若不是你还算是个有点用处的炉鼎,我连碰都不想碰一下。”
这样说着,他却撩起下摆,猛然撞了进来。
“啊……”我仰头一声喘息,腿被他强硬拉开,高高架在肩上,他携着一股狠劲,用力冲撞着我的肉躯。
刚从疼痛中缓过来的身体绵软如泥,只能被动承受着这样迅猛的冲撞,发出轻微的颤抖。
他如同打桩一般,一下又一下,楔入,又抽出。
月光落在他的背上,投落大片阴影,那双黑沉的眼里,欲望看不到尽头。
黑暗吞噬了我。
欲望也吞噬了我。
那骤然从身体深处涌上的空虚,是什么。
他毫无怜惜,只知一意孤行,终于彻底挤开层层软肉,直接撞入深处,似要将我整个人侵占、掠取。
敏感的内腔外壁被碰到了,软嫩的肉一瞬间痉挛起来,大股湿滑淫液从穴中流出,顺着被抬高的臀部流到背脊,沾湿了床铺。
“啊……啊……嗯……”我失控地呻吟着,在快感中一阵又一阵地发颤,带着哭腔道:“别碰那里……”
“哪里?师兄是说哪里?”殷诀动作一顿,忽地停了下来。他将我两瓣臀肉大力拉开,将肉刃狠狠戳入,“这么深的地方,师兄也会有感觉吗?”
我想起青霄真人口中所言的‘禁制’。
是了,殷诀不知道……
不能让他知道……
“不、不是……师弟……求你轻一点……”
不知道我的话哪里触动了他,殷诀呼吸骤然粗重。他猛然将我翻转过去,摆弄成跪趴的姿势,臀部高高翘起,然后便用胯下的肉刃狂风骤雨地鞭笞起我的身体。
他一边肏我,一边拍打着我的臀部,粗喘道:“好师兄,快,继续求我……”
“呜……”我双肩抵着床,只能被迫侧着头,没有焦距的目光散乱在那扇半开的门上,发出低低的呜咽。
在内腔周围时有时无的摩擦几乎要把我逼疯,肉体拍击的声音与粘稠水声在寂静的空间中尤为鲜明。
我像一尾被人拎在手上的鱼,想扑腾着挣扎,又被夺去呼吸,按住四肢,摆在砧板上,被刀背狠轧而下。
脊骨被残忍碾碎,尊严亦被狠狠摧毁。
只剩下一副柔软皮囊,任人亵玩蹂躏,油烹火烤,拆吃入腹。
眼里流淌到唇边,是苦涩的味道。
我听到远处传来急切的脚步声,少女的呼喊由远及近,带着几分娇嗔,几分埋怨。
“师兄!你怎丢下凝儿一个人便回来了,可让凝儿一顿好找……”
人人待我如炉鼎 -
人人待我如炉鼎 -
少女的声音如惊雷乍鸣。
我浑身僵硬,身被火烧,心已成冰。
那扇木门静静地敞在那里,屋外是灯火依稀,夜阑人静,屋内却是云雨正酣,满室淫靡。
雨凝。
少女娇憨的笑脸还在眼前,若教她看到自己的师兄竟如此放荡,被她一直不屑的殷诀压在身下泄欲……
被厌恶、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