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在他的宝贝上来一下?就算不整个切除,吓得以后再也不举也是痛苦根源好吗?
他抽抽嗒嗒地说:“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饶了我吧……”然后觉得下面一阵紧痛,一撮毛让陈纪衡给揪住了。小孙那里毛发茂盛,又黑又亮,弯弯曲曲。陈纪衡用刀锋一带,割下来一绺,捏在指间吹了一口气,呼地四下飞散。
“你有没有听说过?”陈纪衡好整以暇地问,“把头发丝剪碎了,塞进后面,这样一来,你后面一直会很痒很痒,痒得抓心挠肝却又摸不着挠不到,唯一解决的办法就是被人操,一操你就舒服了。”
这个典故孙建军当然听说过,他差点用在一个被他看上却又坚定拒绝的小男孩身上,后来觉得这招太损,及时收手,反正可玩的还有很多,也不差这一个,弄出事来谁都麻烦。
陈纪衡又切下来一缕阴毛,追问道:“听说过没有,嗯?”
“听,听说过。”孙建军动都不敢动,两条腿绷得紧紧的,大腿肌肉突突地打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