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抖的唇瓣,肉刃几乎是砸着穴肉猛撞,喘息越来越重:“宝宝,舒服死了你舒服吗?每次这样做,你都吸得很紧,喜欢我这样对不对?”
褚玉双眼泛泪,抬手捂住裴琤的嘴巴。她最受不了和裴琤做爱的时候还要被迫进行答辩,而且标准答案完全看裴琤的心情,总之无论她回答舒服还是不舒服都会被压着操到哭不出声。她哽咽着摇头,双腿本能地攀上她的腰,几乎要被撞飞出去。
“裴琤,轻一点,我要到生理期了,”她声音一停,指尖碰向他的耳垂,“你没看过生理期之前做太重会黄体破裂的新闻吗?你每次都……呜……我和你分手就是因为……你在床上从来都……啊……我讨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