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喜欢小点……”
江典说句话都颠三倒四断断续续地不知道自己再说什么,思维被欲望冲散,下身颤巍巍挺立起的小性器涨得发疼,后穴不断收缩,像是在渴求什么。
韩正明嘲弄地笑了一声,手指向下勾了勾,示意江典从凳子下面爬过去。
江典闷哼几声,努力几次才堪堪撑起身体,像狗一样从韩正明双腿间爬过去,一直爬到韩正明的书桌下面,才再次重重倒地。
胸部也开始发涨,难受地江典一直再用断臂去蹭胸口,乳白的液体润湿了奶头和乳环,刚被操过没多久的穴口泛着水光,原本浑身鞭伤带来的疼痛也在药物的催化下夹杂着快感,如同细微的电流扫过全身。
“嗯、唔……”江典的呼吸逐渐错乱,整个人沉浮在情欲的沼泽泥潭中,艰难地呼吸。
韩正明对江典的难受视若无睹,表情淡然的转过椅子,重新整理起资料,抬脚踩上江典的脑袋和柔软的小腹,“做好一个脚凳该做的,不许发声。”
增大一倍剂量的药剂作用时要迅猛得多,江典想要尽力保持清醒不动,被踩在脚下乖乖做主人的脚凳,可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开始发抖,在欲望冲向大脑时,难以抑制地抽搐。
被手术过的小江典笔直地挺立着,憋到发红,却像是被硬物锁住一样,丝毫无法释放。
他不安分地哼唧着乱动,下一刻就被鞋子碾上断肢,硬质的鞋底在敏感柔软的断肢践踏碾压,像是对待什么脏东西一样。
断肢被踩出脚印,碾得发红,江典疼呼一声,却被踩得昂起脖颈,面颊泛起潮红。
韩正明轻嗤一声,收回脚,继续处理事务。
脚下的宠物被冷落,没有渠道来宣泄在体内积攒的性欲,浑身又开始新一轮的抽搐,口水顺着嘴角流到脖颈。
流窜全身的欲望像是火一样将江典的理智全都灼烧殆尽,只剩下想要臣服、想要释放自己的本能。可是对男人的恐惧以及对命令的服从又让他只能看着主人,不敢乱动。
江典因为身体里肆虐的春药浑身战栗,用几乎溃散的理智费力地记住主人的命令,拼命地想要忍耐想要爬上前在男人面前臣服求主人操他的欲望。
“唔呃呃……呃啊……”
韩正明能感受到脚下江典身上的温度不断升高发烫,身体时不时地抽搐着,大片的肌肤发红,眼神泛着迷蒙的水光。
冷漠地看着江典在欲望的泥沼里挣扎,被逼到全身止不住的痉挛,也丝毫不敢发声,不敢乱动,只能将讨饶可怜的目光落在主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