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个月也离开了他,除了郑叔郑婶身边就没有其他亲人。
两个月前,他娘亲去世的时候许文成不愿意从简办了,所以就不顾男人的阻挠上山想要趁着这季节到后山山里找些物什卖了换些钱好过冬。这个季节已经很少有人上山,所以许文成独自一人去的,没想就这么一次就出了这些事情。
昨晚许文成没回来男人就找到了村长,然后村长组织了村里年轻的男人上山去找,直到天快亮了才找到昏迷在山间的许文成。听了男人的话,许文成也弄明白了些事情。男人的名字叫做郑明华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民,刚刚那个妇人就是他老婆郑氏。
明了身份,许文成也改了口,“郑叔,我想休息会儿。”
一句‘郑叔’让男人欣慰的点了点头,出了门。
李大夫拿着药酒来的时候已经是许久之后了,许文成那时也已经理清楚了自己身边亲近的人的关系。
拿着李大夫给的一杯药酒,许文成皱着眉头一口咽下去,呛鼻的酒水进喉的时候差点儿就吐了出来。那药酒不知道掺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又苦又甜的,隐隐约约还有股子涩味。酒倒是不烈,可就是因为酒不烈才不足以掩饰其他那些东西的味道。
不过这也算是一种新奇的体验,毕竟味觉这东西很奇怪。怎么会把东西含在嘴里就能够感觉到味道?坐在床上许文成有些奇怪的想,把东西含在嘴里许文成感觉着那让他并不舒服的味道久久不愿意咽下去。
“这是驱除体内寒气的,都喝下去,喝下去就好了。”李大夫显然已经见多了这种情况,他以为许文成不想喝那东西所以挥手一拍许文成的后背,顿时许文成把那杯酒全部灌进了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