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对不起。”

抓起他的手,一下一下亲吻他好看的骨节:“安阳老师说要带我回来,我想早点回家,可是我没带钥匙……”

季临钦收回手,扯开自己的领带,一边问她:

“现在几点了?”

她咽了咽口水:“一点……”

凌晨一点。

她回来的实在太晚了。

季临钦抖了抖领带,抓起她的手缠上一圈,又绕到她脖子上

“小叔。”纪三颤着声叫他。

“别怕。”季临钦低下头,捧着她的脸和她亲吻了一阵:

“知道错了吗?”

她拼命点头,领带拴着她的脖子和手,落了一脸的泪,幼猫的可怜样。

“怕你不长记性。”季临钦说,站起身摸了摸她的头,让她趴下。

她只能照做,侧脸点着地面。屁股上一凉,季临钦掀她的起裙子,扯下了她的底裤。

纪三只觉得自己的心脏都搁置了,过了好久才听见自己狂躁的心跳,随后听见了他解皮带的声音。

“屁股。”他压沉的声音。

纪三从嗓子里挤出一声不明不白的呜咽,撅高了自己的屁股。

季临钦叹出一口气,将手里的皮带对折,刚刚被她亲吻过的手指,捏着皮带更加指骨分明。

他站到她身后,用皮带蹭她腿心的肉缝。

“嗯……”纪三开始颤抖,不知道他要干嘛,未知的惩罚让她恐惧。

“犯了错,就该打屁股。”说完季临钦扬起皮带,往她屁股上扇。

一下尖锐的刺痛落在屁股肉上,随之而来火辣的灼烧感,白嫩浑圆的屁股肉上添了艳丽的一笔,落下一条深深的红印。

纪三被这突然的疼痛夺去了声音,仰起头想要逃,可上身被束缚着,只塌下了腰,更送起了自己的屁股。

不等第一阵火辣过去,季临钦又快速抽了两下,每一处臀肉都因为鞭打而震颤。

纪三痛呼出声,哭着叫他的名字,身子往一边倾倒。

“不准躺下。”他不带温度的声音。

纪三背脊一僵,再趴下,撅起屁股,恳求他不要生气,轻一点打她。

她跪趴着,额角顶着地板,臀部高高举起,似乎想让他知道自己的认错态度有多么端正。

季临钦居高临下地审视,看着三道纵横着的横印,边上往外晕开红色,颜色渐淡,从红到粉,再变白,他想将这里每一处肉都染上红色。

因为紧张和害怕,她的前后两穴不自觉地在收缩,那一处还娇着,因为他昨天的肏弄,隐约看得见里面的嫩肉。

他蹲下,用皮带面拍了拍闭合的小穴,冰凉的皮面亲吻她的阴蒂。

就听见她抽气,微弱的气音,没一会儿黑亮的皮面上就沾了水印。

“谁允许你湿的?”说完,皮带挥舞,又狠狠抽在她臀肉上。

皮带挟持着风声,不断甩落,均匀地照顾臀上的每一处,布下纵横交错的印子。

不至于真的抽的破皮弄伤她,只偶尔一下打得重一些,落下一条紫红的血痕。

被反复抽打地臀肉从刺痛转变为钝痛,逐渐麻木,她觉得那一处每一个痛感神经都兴奋起来,突突跳动着,兴奋地充血,迎接每一记鞭打。

有几次皮带抽过她的阴蒂,她尖叫,脆弱的地方一下子肿胀,夹在腿间,头一次这么重这么清晰的存在感。

她哭不停歇,嗓子都哑了,因为忍受疼痛,和长时间保持这个姿势,她脸上开始充血,一直蔓延到脖子上,整个人泛着股熏人的粉色。

意识到越求饶身后的人打得越重,收声时一下被口水呛到,剧烈地咳嗽。

季临钦总算肯停下,手顺着她的背脊抚摸,给她安抚,却不让她起身。

摸着摸着,他抽出她的衬衣,撩起,露出背脊。他从身后压上去,亲吻她的背脊,唇齿间多温柔,仿佛和刚刚挥着皮带抽打的不是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