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凉气:“你以下犯上,折断本宫手臂......该当何罪!”

裴烬野这才看向谢灼华。

她脸上惨白,额头因为痛苦而渗出冷汗,垂下的手臂犹如断线的木偶,无力地悬在空中。

裴烬野脸色明显有些难受,大步迈向谢灼华。

“你没事吧?”

谢灼华都没哭,谢婠柔倒是先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