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你爱信不信。”

俞莫桐深吸了一口气,没有再说多余的话。

她连手包都没有拿,只是漠然地看了他最后一眼,穿着脏兮兮的长裙离开了。

这个冷漠的神情意外令周贺然有些心慌,就像他们之间有什么东西正在悄然改变了。

不过碍于面子,他没有追上去,只是默默看着俞莫桐远去的背影,随后转身笑着又走进欢乐场。

回程的出租上,俞莫桐在后视镜看到了狼狈不堪的自己,压抑许久的泪水终于决堤。

多日来的委屈已经压得她身心俱疲,司机师傅默默给她递了张纸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