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严重,请务必要躺好!”

兰玉慈感觉心脏猛地一震。

梁景晗虚弱的嗓音响起:“我跟我太太距离太远了,把我们病床并到一起。”

护士照做,兰玉慈感觉到病床轻轻碰撞,双倍药水的气味涌入鼻孔。

虽然她闭着眼睛,但感觉到有一对视线落在她脸上。

梁景晗脸色苍白得可怕,可他的眼神却执拗得近乎偏执和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