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终于知道主人方才对她多有怜爱。

趴在沙发上的掌掴哪里算得上是什么惩罚,更多是比OTK更多一些陌生的羞涩感。

而现在,主人的手指毫无怜悯地在陈斯绒的阴道里开始抽插。

她根本无法挣扎。

双臂也被扭着、禁锢在背后。

手指的抽插来得急而猛,在触碰到陈斯绒敏感点的瞬间,主人重重地在那里抽插了数十下。

陈斯绒完全失控。

尖叫与呻吟被密闭的浴室无限放大,她的乳房早已无法担任任何支撑身体的作用,主人的手臂从后紧紧托住了她的小腹。

手腕被松开,陈斯绒本能地向前伸去想要扶住墙面。Caesar却带着她后退,叫她根本摸不到任何的支撑。

温热的水流还在孜孜不倦地浇淋在两人的身上。

Caesar站在陈斯绒的身后,右手臂从下托住她的小腹,左手极速地抽插着她的阴道。

陈斯绒的下半身被完全地控制,上半身却像是被遗落在万丈悬崖。

伸手向前摸不到任何,身体却在主人的抽插之中失控地持续抽动。

主人插到了她的敏感点,就开始在她的敏感点上重重抵压。

没有间隙、没有停顿、没有怜悯。

密集的快感如同爆裂的鼓点敲打在陈斯绒的身上,她的双腿早就发软,失去了任何支撑的力量。

双手在空中抓不到任何,最后只能向下,紧紧抓住主人托住她的手腕。

呻吟被身体的抽动打成碎片,只有断断续续的:

“……主人……啊……啊……主人……求……求您,Grace……受不了了……啊……”

可此刻求饶,根本只是火上浇油。

看她言语失控、双眼失神。身体因为自己而迸发出爆裂的快感。

在她快要高潮时极速抽出手指,看她欲求不达时痛苦的呜咽。

臀部紧紧地要蹭他的手指,他就再一次重重地插入。

循环往复,叫她永远达不到最高的快感。

最后,陈斯绒几乎声音沙哑,浑身瘫软地要叫主人插她。

Caesar问她:“Grace,你声音太小,我很难听清。”

陈斯绒只能呜咽着一遍遍重复:“要主人插我……啊……要主人插我……”

Caesar于是碾着她的敏感点再次重重插入,察觉到她阴道开始极速收缩,而后持续发力。

他的陈斯绒喷出水,也变成水。

变成没有骨肉的水,变成流淌在他臂弯里的水。

陈斯绒怎么还站得住,全靠Caesar将她完全地抱住。

替她洗清身体,替她擦干头发。

楼下还有未吃的饭,可到底谁还记得住。

柔软、宽敞的大床上,他们赤裸地抱在一起。

陈斯绒陷入快感过后的极度脆弱之中,而这一次,主人在她的身边。

滚烫的温度、坚实的拥抱。

鼻尖抵着鼻尖的亲昵、叫出口就有回应的稳妥。

陈斯绒的心被填满了,陈斯绒的空虚被填满了。

她被主人稳稳地托在手心,此刻可放心叫双眼闭上,不再害怕任何事情。

接吻是自然而然。

干燥、柔软的嘴唇相互依偎着、摩挲着。

平缓的气息交错、流动,几乎要连成难分彼此的整体。

陈斯绒在一瞬拥紧Caesar,呢喃道:“主人,请您别再离开我。”

主人没有开口,只是也同样拥紧了陈斯绒。

陈斯绒又低声说道:“Grace再也不会离开您。”

无需更多的言语,此刻两颗心脏正赤裸地一同跳动。

主人的手掌一直在轻拍陈斯绒的后背,他说:“Grace,主人也不会离开你。”

说出这样的话……Caesar的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