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斯绒眼眶迅速重新发胀,但她还是听话地跪在了主人的脚边。

主人也不再顾及自己的声音,冷声问道:

“陈斯绒,为什么不说安全词?”

陈斯绒第一次听见主人这样冰冷的语气,心里的委屈和害怕在这一瞬间被无限放大,她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

“我想让主人开心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