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地下酒吧见面,酒吧里烟雾弥漫,顶层天花板极低,一组披头散发的外国 人乐团在演唱重金属音乐,像是进入原始洞窟。 「梦生,今天我们不要玩游戏好吗?我想……」 「我这个人开始对你产生意义了吗?」他举起右手,比一下停的手势阻止我说 话,眼神发呆地平视乐团,低调向我发问。 我感觉这半年来他变成透明的银色,我也走过去靠近他,在镭射光范围内的一 只手臂被萤光包住,另一只手臂保留原来的肉色,小小的密闭空间里除了几排照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