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吓住了,
才明白某种东西在我心中的份量,那次之後,虽然他又回来,但我似乎找不到我的
心了,像个空心人,我只要工作再工作,赶快赚够一楝房子安顿我爸妈,可是我无
法想像他又离开我……
「有一个晚上,他送我回家,把一枚戒子套在我手上,他说这是补从前的仪式,
我们早已订婚了不是吗?从那个晚上开始,我就活在一种彷佛兴奋的等待状态中,
等待那一刻的来到,多年前那一幕的重演,且怀著信仰般的信任在等。好不好玩?」
她突然中断。问我。
「你累不累?要不要休息?」我情不自禁,亲吻她的额头。
她彷佛没注意到我,继续有点兴奋地说。在她的叙述里,散发出一股二十六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