咙一路烧下去,疼得说不出话。 既然如此,他是不是应该为昨晚的不道德和不知廉耻,再道一次歉? “对不起,我不知道……” 宁一宵先一步开了口,截断了苏洄没说完的道歉,“他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也没有信息素,但我见到他的第一眼就心动了。” 苏洄愣住了,一颗心茫然又虚空。 “后来他成了我的室友,每天奇奇怪怪的,有时候说很多话,半夜的时候悄悄来回走路,每天都能在下夜班的路上遇到他,我早就发现了,一直假装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