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克莱茵听了你的话,就去脱衣服,抬手时牵扯到烫伤,面颊瞬间失了几丝血色。他紧抿唇瓣,暗暗忍疼。把外套脱下后,想要将它折好再递与你时,却看到了外套上被他沾上的血污。

几滴褐色的干血在银白色的内衬上格外显眼。

是他疏忽了,忘记自己背上被前任雄主抽出的伤还没好,应该先包扎一下的,然后再穿你的衣服。

一想到你可能会因此厌恶他,克莱茵顿时被恐惧包围,他捧着那外套偷偷瞄了你一眼,走到你跟前屈膝跪下。

“奴把您的外套弄脏了,求您责罚。”

“你背上有伤?”你接过他双手奉给你的外套,随意瞟了眼就挂在了椅背上。

可是你记得,前几天为克莱茵治疗被破坏的精神海的时候,他身上分明是没有伤的啊。难道这几天又开战了吗?

怀着满腹的狐疑让雌虫把衣服脱掉。

克莱茵听了你的话后却是狠狠一哆嗦,然后捻着衣角,把上衣脱下后叠好放在脚边。

雌虫肌肉紧实的后背交错纵横的全是细鞭抽出的伤,能看出不是今天的伤,但因为没有妥善处理过,伤口还是会时不时渗血。

怪不得会弄脏你的外套呢。

克莱茵背转着身,看不见你的神情,却能从空气中凝滞不散的异样安静,隐约觉察到你的心情并不很好。

“谁打的?”

“是雄......是公爵阁下罚的。”他止住了脱口而出的“雄主”,小心地回答你。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