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春暖花开时,运河两岸柳绿花红,田野间一座又一座农宅房舍。

许崖南的目光没有在河面梭巡,而是一直看着河边,若有所思。

徐大春瞥见他的举动,皱眉道:“那么大笔银子肯定不会是走陆路的,不必再看了。”

许崖南摇摇头:“大人恕罪,但有没有可能,是贼人出城后又转上了岸呢?”

徐大春一愣,也看向了岸上。

……

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林止陌依然坐在太医院的院子里,似乎没有变过姿势。

和他们一起来的禁卫军与其他受伤将土,已经包扎治疗完毕,他们都是受的各种轻伤,唯独夏云,胸口中箭,还不知道结果如何。

林止陌现在沉默得可怕,脸上虽然看不出任何表情,但那双眼睛冷得几乎快要渗出寒霜来了。

嘎吱!

旁边一间屋子的门被打开,满脸疲惫的濮舟和几个太医走了出来,在他们的身后,夏云安安静静地躺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