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的感觉,到了一个临界点,皮筋啪的一声断了,弹在两根指头上。 我望着隐隐作痛的两根手指头,心里想的却是程靖夕。 他真的也会痛吗? 他会吗? 几个小时的车程,我一直处在天马行空的状态。估计是用脑过度,下车时,脚一沾地我就觉得有点晕。兰西和苏荷睡饱了倒是很精神,兴致勃勃地商量着中午吃日本菜还是泰国菜,最后苏荷以武力赢取了午餐的话语权。我摆摆手道:“你们去吃吧,我得回家补个觉。” 安杰拉说:“那我开车送你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