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温度变得更烫。烧得舒书木没有力气,他在这种事上面常常落败,没那么有恒心。
纵容让热情的访客更加肆无忌惮。关衔把舒书木的腿架上来,放在台面上,倾身挤进他的双腿中间,一手向上,抚摸他的肌肤。
舒书木现在是一块流心月饼,稍微挤一挤就会流得到处都是。
他的腿根夹着关衔的腰,不自觉地蹭人。
关衔把他的裤子往下扒,伸手进去,摸到湿漉漉的穴心,但是似乎有所顾忌,没有伸进去。
舒书木急促地喘着气,白锐把他接过来以后都没有碰他……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其实平日里还好,但是被抚摸的时候,他就回想起以前那些荒淫的记忆,只要想起来,就没法收拾了。
关衔咬着他的耳朵问他可不可以。
怎么总是问这种废话,不可以早就一脚把你踹翻了!
舒书木想,照理来说没事,反正前不久应知节是“可以”的,没出什么问题。
此时门被叩了两下。
虽然显得很礼貌,但这里是洗手间,无论如何都不应该被打扰的地方,这屋子里有这么多个,难道白锐非要用这里。
关衔舔过他的脖子,留下一阵战栗,他说:“别理他。”
舒书木也没有力气管多余的事情,甚至连门被打开的时候他都没有去管,之前不也是跟白锐一起的吗,这有什么的,又不是第一次……
直到他看见应知节站在对面。
舒书木感觉脑袋突然就清醒了,一下子把关衔推开,手脚并用往后挪一大步,直接坐到了洗手台的另一边。
做完这些他才反应过来,为什么他跟出轨被对象抓到了一样紧张,这里谁也不比谁名正言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