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舒书木大惊失色,他现在哪里还感觉得到蚊子包痒,要说痒……也是别的地方。

应知节把他的腿抬起来,沾了一些药膏,涂在他的腿上,指腹缓慢地打转,认真地像在处理什么严肃的问题。

强烈的对比让舒书木感觉很难为情,他很快就射了,腿一抖一抖地,仰着头回不过神来,良久才说:“我坐不住了。”

“没事的木木。”白锐咬着他的耳朵,“真的不舒服了你就掐我。”

舒书木怒吼:“我一直都在掐你!”

但是那不是一个成年男人反抗时候的力气,对白锐来说只是情趣而已,如果舒书木真的难受到使劲掐,他早就放开了。

白锐托着他的后腰,稍微抬高一些,从后面慢慢插了进去,轻吻着他的脖子。

舒书木下意识地迎合,放松着身体坐正了,回头看都插进去没有,顶得他有点难受。

还来不及坐稳,腿被另一双手抓住。应知节握着他的脚踝,吻他的胸口,呼出的热气烫得他发颤。

他的胸没有再发育了,还是只有微小的弧度,但是变得非常柔软。应知节含着舔的时候,舒书木突然短促地叫了一声,身下涌出一大股热液,白锐立刻停了下来,再操舒书木就又高潮了,这么短的时间高潮两次,力气很快就会用完。

应知节一路往上亲,吻着舒书木的下巴,一边握着他的腿。

舒书木察觉到了应知节的意图,颤抖着说:“不行,肚子怎么办,已经很大了。”

应知节说:“最后一次,之后就不做了。”

舒书木忍不住想,这事关衔知道吗,不会不同的人有不同的说法吧。

应知节也进来得很缓慢,舒书木恍惚间似乎看到天花板上有一群金色的小鸟在转圈。他撑得不行了,又没有地方疏通,像一只被塞得鼓鼓涨涨的玩具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