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了。他眼尖的瞧见少年下唇上都有了很重的咬痕,心知这大概是刚刚在忍耐呻吟,但还竭尽全力忽略过去,只解释,“你这样趴着,擦不到里面,进不去。”

“太紧了。”

听见应凭川最后三个字,宋恩河脑子里嗡的一声,差点要炸开了。他羞得磕磕巴巴,但仍旧梗着脖子,“当、当然了!我这是好屁股!只有卖屁股的才会那么容易松开……你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