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颤抖着,牙冠松开后,苍白的嘴唇被他自己咬出一条血线。 贺闻帆看得心惊,轻轻给他揉着胸口,“这么疼吗?” 沈令红着眼睛点头,看上去快哭了。 但贺闻帆也没办法,他除了心疼和在一边干着急,不能帮沈令分担一丝一毫的痛苦。 他只能不断帮沈令顺着胸口,一点点安抚。 “没事的宝宝,”他轻声说,“很快就不疼了,我们揉一揉很快就不疼了。” “只是今天累到了才会这样,休息两天就会好的。” “别怕。” 贺闻帆的安抚有效果,但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