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感觉,但他并不急着现在就跟沉念做那种事。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对她说道,“来,坐这儿,给我念会儿报。”
沉念转头看了眼桌上的文件,略有些为难,“念这些吗?”
白润泽看着她点点头。
他都不介意,那她也没什么好介意的。
沉念从他身上起来,不过没有坐到一边,而是拿了文件跪坐在地上,把自己卡在茶几和沙发之间,上半身趴在沙发上。
白润泽已经习惯了她这样。毕竟沉念一向不喜欢坐着沙发上给他念书,说沙发太软,她陷在上面扭着身子不舒服。
文件按时间顺序摆放,沉念也没多想,拿起最上面一张就读了起来。
“中州南平当街持枪杀人案已造成极为恶劣的社会影响……中央政法委书记廖启明,公安部部长吴蔚民,省委书记白润泽,省长周涛,省政法委书记纪立法,省公安厅厅长曾省权等领导相继作出重要批示,要求办案民警尽快破案……专案指挥部判定该案应为有预谋的故意杀人案,并且在对死者林某某社会关系进行梳理后,认为赵天明具有重大作案嫌疑……”2
沉念在读到赵天明叁个字时蓦地一惊,抑制不住地出了一身冷汗,抬头去看白润泽,见他也正意味深长地看着自己。
六、一场梦【H】
那一瞬间,除了恐惧,更多的却是愤怒,沉念忍不住丢开那张既轻又沉重的纸,猛地站起来,怒视着白润泽,“你是故意的?”
白润泽又静静看了她一会儿,然后低下头,鼻子里溢出几声轻笑。他看着她就好像在看着一个不懂事的孩子,目光宽和纵容。
但沉念最讨厌他这样的眼神,她从这目光中看到的从来不是宠溺,而是绝对的俯视,来自上位者但理所当然的俯视。提醒着她白润泽从来没有把她放在平等的位置上过。
虽然他似乎确实有这样的资本,但并不妨碍她打心眼里厌恶。
“白润泽,这样有意思吗?”
男人把玩着钢笔,似笑非笑,“小念,你大可不用这么敏感。”
沉念忍不住冷哼一声,“呵,是我敏感吗?”
白润泽起身,站在她面前,轻轻捏了捏她肉嘟嘟的脸颊,而后揽过她的肩,轻声哄道,“好了,别生气了,多大的事?”
沉念忍不住咬了咬牙,放在身侧的手攥紧又松开。
她靠在他怀里,沉默了几秒,眼圈一红突然就哭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