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也过于艰难了。他跪趴在床上,因为双手要掰着屁股肉,只能用肩膀顶着床。

单薄的腰腹在用力时有些疼,宋恩河苦着脸,感觉自己双腿都在打颤。他小心翼翼的叫了声“川哥”,强忍着委屈认错,“我真的知道错了,你不要这样……”

应凭川喉结滑动一瞬,哑声问:“错哪了?”

少年支支吾吾在说些什么,大抵是在努力寻找让他生气的错处,可他一句都没能听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