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嘴含着了,恐怕是不用外力出不来。

但宋恩河至今没能睁眼,躺在他怀里,还不时抽抽着哭。他无法,只得强压下硬生生将那些东西掏出来的冲动,调了温热的水流,用手沾了水细致地将被过度蹂躏的穴擦洗干净了。

被笼罩在手心的穴还是盛铭记忆中的模样,柔软饱满,肥厚的阴唇和挺出淫荡弧度的阴阜天生有种能够让人情动的骚气。于是就算感觉到被操得可怜的穴都已经泛着异样的热度了,盛铭依旧硬得一塌糊涂。

但他和旁的人不一样,他惯会忍耐,于是只用指腹细细擦洗那口穴。可怀里人就算睡过去,也不够安稳,被他摸到屄缝和穴口的软肉,还会呜咽着颤抖。7﹕10%5﹑885%9<0﹐日更

盛铭无法,只得像以往那般亲吻宋恩河的面颊,“恩河?你会睡个好觉的,好么?”

这话说的像是在跟昏睡的人商量,但他刻意压低的声音像是带着种魔力,不出半分钟,怀里人真就乖乖睡过去,只是因为没有安全感,仍旧一手抓着他的衣襟没有松开。

不过这下就算是被他的手指插入嫩屄里,也不再呜呜咽咽的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