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淫肉裹着他的茎身绞弄往里拖,叫他喘着粗气将少年的屁股往自己胯骨上撞,而后直直将白软的肚皮撑出鼓起来。
可这几天断续在做,少年大抵是已经习惯了被这样狠狠奸淫的快感,不再会为肚皮轻易被操得鼓起而羞耻尖叫。于是他一手便擒着少年两只腕子压在细窄的后腰处,而后绷紧了腰胯反复挺弄,操得少年嘴里含着根大鸡巴还止不住的淫叫呻吟,白皙细嫩的身子也很快沾上情欲的潮红。
细嫩的皮肉浸出薄汗之后摸起来便更为滑腻了,余境擒着少年的手腕像是驯马的缰绳一样反复将人往自己胯下拉,另一手就抓捏着肥软的臀揉弄不停。
白软的臀肉很快被撞得发红了,从指缝间溢出来的模样也更为情色漂亮,他吞了口唾沫,爽得嘶嘶倒吸着凉气,这才嘶声闻,“让我看着你吃鸡巴,现在消气了吗?”
被夹在中间的少年小屄被彻底操开了,肉红的阴茎在身前被操得胡乱甩动,腺液都乱流,而那两瓣淡粉的唇间也含着根粗壮的阴茎,反复磨蹭之下唇色很快变得绯红,以至于竭力含着茎身的模样也更为情色勾人。
这明显是没有回应的余裕了,余境也不在意,只反复在软嫩的淫屄里凿弄,又自说自话,“还不消气的话,哥哥帮你,吃得更深些。”
话音落下,余境挺胯往里操弄的动作便变得更为凶狠了。他撞得那两瓣臀肉变了形,往往是还没来得及复原,便又被挤成扁圆两团软肉,而这样狠厉迅疾的操弄之下,跪在地上的少年猝不及防便将嘴里的鸡巴吃得更深,最后终于被猩红的龟头操开了嘴,茎身往里深入,呜咽的声音都变得格外可怜。
“操,余境!”
一看宋恩河被弄得快要窒息了,眼泪都不住往外流,一点没了一开始舔鸡巴舔得发骚的快乐样,柳叶就知道这是被欺负狠了。他低咒一声想要将人拉起来,却不想宋恩河恰好这时候被操得身子往前耸动,漂亮殷粉的唇瓣径直将他的鸡巴含到了底,潮红脸蛋直接埋在了他胯下杂乱的耻毛里。
他顿时就像是被定在椅子上了,一手抓紧了椅子扶手,另一手宋恩河散乱的汗湿的黑发。漂亮脸蛋彻底露出来了,少年含着他的鸡巴被操得眼泪口水直流的画面刺激得他下腹肌肉都在微微抽动。
这样的刺激之下,忍耐着不往里操,已经是柳叶唯一能做的事情了。他浑身紧绷,僵硬的坐在椅子上,任由宋恩河被弄得表情淫乱的到了高潮,而后终于忍不住,将精液全部射进了高热紧窄的小嘴里。
“呜、你们两个混蛋……”
被欺负得狠了,但宋恩河还是下意识将精液咽了下去。好不容易被放开了手,他埋着脑袋抹眼睛呢,却不想听见他的吞咽声,身前身后两个男人都变了脸色。
刚刚高潮过的身子很快被柳叶捞进怀里去,宋恩河呜呜的哭,像是想闹,可柳叶很快将鸡巴喂进了他的屁眼里。他仰躺在柳叶身上,脊背紧靠着柳叶高热的胸肌,柳叶喘息之时的颤动全部传递到他身上,弄得他突然就没了闹的力气,只抓着柳叶的胳膊小声控诉,“坏透了,全部都坏透了……!”
“啧”柳叶面色紧绷,但还是忍不住笑,他一手捉着宋恩河嫩生生的小奶子揉弄,等到余境从正面操进宋恩河的淫屄里,这才接着道,“你天天跟着余境一起玩,都没能学几句骂人的话?”
两口穴都被撑满了,宋恩河仰着脖子尖喘一声,一听柳叶的话,下意识去瞧余境。他回忆了 一下,紧跟着就有些恼了,“你只会说掀人家头盖骨!”
这么凶残的话,他怎么学!他又做不到!那不是说空话吗!
“那我先教你一句……”
看见宋恩河兴冲冲的眸子,明摆着是已经顾不得跟自己生气了,但余境是个嘴贱的,偏生就趁着这时候伏在宋恩河耳边,“小骚屄,老子干烂你。”
“啊余境!”余境刻意压低的声音就落在耳边,宋恩河这次终于学会前面那句了。他一把拍开余境的脸,耳朵尖都变得通红,“我要掀了你的头盖骨!”
余境啧声,索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