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

底下的嫩屄咬着他的龟头,马眼都清楚感觉到来自阴道里头的致命吸引力,薄耀含着宋恩河的耳垂舔吻,最后是按着宋恩河的下腹在将人往自己鸡巴上按。

“呜别、你不要……太大了……”

肉物进入得缓慢,但宋恩河还是觉得难捱极了。他苦着脸蛋呻吟,身体在极度紧绷之下清楚感觉到硕大的龟头一点一点将自己的穴口撑开了,而一旦想到刚刚低头看见的那根鸡巴的狰狞模样,他就愈发紧张。

他无法相信自己的穴能够吃下那么大的东西,只是心理上的压力便叫他恐慌不已。尤其薄耀动作缓慢,穴口软肉被一点一点撑开的感觉无比清晰。

他抓紧床单艰难呻吟,听着身后男人喘息声愈发粗重,脊背紧贴着的胸膛起伏剧烈而明显,鼓胀的胸肌烫得他想要蜷缩着身子,可整个人又被完全桎梏着。

他像是被完全控制着的雌兽,跪趴在床上动弹不得,只得任由粗长的肉刃像是一柄凶器直直破开他最是柔软的内里,不顾绞紧的穴肉的阻拦,一门心思直往他里面插。

涨疼从腿心的穴传来,宋恩河从没想过被进入是这么磨人的事情。他的防线在一点一点崩溃,薄耀才操进去一个龟头,他已经控制不住哭出了声。

他什么都看不见,但总感觉自己的穴像是要被撑得裂开了。可男人不管不顾还继续往里,顶破了柔嫩的黏膜弄得他低泣,粗长肉刃继续往里,让他觉得自己的耻骨都像是要被撑开了。

“呜、薄耀你混蛋……”

宋恩河在哭,但其实薄耀也没好到哪里去。双性人的穴最是紧窄狭小,他的鸡巴要进去,只是个龟头就被咬得生疼了。

冠状沟被穴口软肉紧紧咬着,他简直是咬着牙在往里操。身下颤抖的身子让他粗喘不止,他只得反复亲吻宋恩河肩头脊背,将自己的鸡巴一寸一寸往里埋。

最后实在是被咬得有些受不住了,他只得一边揉宋恩河的阴蒂一边往里操,听着那哭声终于带了甜腻的呻吟,他这才握住那把细窄腰肢猛地挺胯,操的人尖叫一声,狰狞可怖的性器终于进到了底。

只是被进入而已,身下人已经像是要脱水了。薄耀面色紧绷,伸手摸了摸那口被自己的鸡巴完全撑开的嫩屄,感觉到穴口软肉都变成薄薄一层艰难的含着他的鸡巴,但到底没有撕裂,他这才放松了嘶声道:“哭这么可怜做什么?被哥哥强奸了吗?”

一句话就羞得人反手要打他,他稳稳接住了,又忍不住继续,“这算吗?我感觉你咬得也挺高兴的。”

穴里软肉咬得紧,根本不需要薄耀抽送,里头的淫肉便能裹着粗硬的茎身自发吮咬。层层叠叠的媚肉推挤着侍弄着那根粗长的鸡巴,从龟头到鸡巴根部一通咬下去,自己先哺出不少淫水来。

宋恩河被羞得说不出话,薄耀已经被激得额角青筋暴起了。他起身不再欺在宋恩河脊背上了,只俯视着身下那具白皙单薄的身子,双手合握着细窄的腰肢,拇指指腹就压着腰眼在轻蹭。

身下人很快发了软,那双胳膊近乎要撑不住身体。薄耀腰胯绷紧了,本就沟壑分明的腹肌显现出更是结实有力的线条,忍耐的时间里,已经有大滴的热汗顺着肌肉线条在往外蜿蜒,最后直直没入进鸡巴根部杂乱粗硬的耻毛里。

等着宋恩河习惯被自己插入的时间里,薄耀只得轻轻摆动腰胯用鸡巴在那口过分紧的穴里研磨。里头的淫液轻易被他搅弄出水声,一直低泣不止的人也终于小声的呻吟出来。他垂眼看着那几根细白的手指头绞紧了床单,雪白的褶皱让他开始想象此时绞着自己鸡巴的媚肉应该是什么模样……

是不是像一张贪吃的小嘴,一一舔过他的龟头茎身,卖力的吮着他想要他往里,直至将龟头都送进尽头的胞宫里。

只一想象能够操进去,薄耀就再忍不住了。他终于捉住了宋恩河的腰肢,稳稳禁锢住单薄纤瘦的人在自己身下保持着适合性交的跪趴的姿势,而后狠狠挺胯撞得人淫叫一声,细长的颈子都绷直了,像是被他操到了不得了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