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酸胀,他掐着宋恩河的腰肢逐渐收紧了手,惹得宋恩河叫他名字的时候都像是带了疼意,最后被他掐着下颌吻住唇瓣。
“你这么粘人做什么?就这么想我进去?”
宋恩河没力气躲,薄耀顺理成章双手托着宋恩河的屁股将人往起得抱。鸡巴终于又重新架在了湿软的翕张不停的穴口,车内不方便动作,他只得小幅度挺胯,弄得宋恩河小声呻吟,穴里的淫水都顺着他的鸡巴往下淌。
明明已经满意得不得了,又装模作样地挑刺,“水太多了,你是恨不得连着我的裤子也打湿。”
“看样子不仅是精液,应该再找个东西把你的屄水也接起来的。”
直白的荤话,还有过于羞人的用词,宋恩河脸蛋涨红了,嗫嚅半晌,还是没说不给薄耀操了。
毕竟在试衣间里被弄那么一遭已经足够叫他生出淫性,进到车里又被抱着一通舔吻,现在哪怕是根手指插进去,他的穴都能自发咬起来。
但没关系,宋恩河试探着伸出手去摸到薄耀的鸡巴,明明敏感得撸动时不小心碰到自己的穴都能吓得一哆嗦,还分神想着只再用这一次就好了。